吴曲王朝使者造访长老会议,其他诸侯的目光纷纷莫测起来,是福是祸谁能妄测。
而在藏云宫的接见会上,气氛更是莫名,有人欢喜有人愁,只因那使团代表上来第一句便是,“我们是明兆侯的干亲,要与瀛洲岛处理私事,你们应当不会管到私岛上的事吧,顺便,我们也想与长老会议建立友好关系,备了几件薄礼,请诸位长老收下,听闻藏云涧不安稳,长老会议若有需要,我们也可尽绵薄之力。”
接见会结束,白痕发了好大通火,“胡闹,简直是胡闹!”
“温辰枸桔还在他们那里‘做客’,明显是给我们的一个警告。”祭酒卢一山沉着脸,“何云天和于慎为什么会直接成为了吴曲的大臣?他俩一站那边,辜寒子元亨的态度就不好说了。”
“他们究竟找你们说了什么?”白痕看向余笙。
余笙摇摇头,“那日船刚离开小鱼界,便被截住了,有计谋般迅速将我们分开谈话,对我只是简单提了几句招揽,我婉拒,他们便也不强求了,之后我们便一直被关在各自房中,直到进了小黎界才被放出来,也才知两位长老已经不在船上,被带去了何地亦无人知道。”
“至少我敢肯定于慎不会在没辞去长老会议的职务前接受招揽,他会不会和何云天一样拥有气运之轮,被吴曲威逼利诱了?”卢一山疑问。
“你看何云天那样,哪里像是被威逼利诱的。”白痕怒道,“二十个生死境,两位真君,他们势在必得。”
卢一山背着手踱步,“吴曲先来了礼,难保不动兵,而且这个礼太大了,一件真宝,三件灵宝,十数箱高阶材料,再加上能帮长老会议重新压制诸侯统一藏云涧的明示暗示,若要我权衡利弊,我也会在瀛洲的事上沉默,毕竟它不在长老会议的统协范围内,问题便是瀛洲一破,真被他们解了镇压,让邪魔出世,恐给藏云涧带来后患啊。”
余笙清楚了前因后果,提道,“如今,气运之轮和镇压之事,不能瞒下去了,若说之前为了不让气运之轮和镇压引起藏云涧的动乱才隐瞒,那现在,或可借吴曲,让众长老议员和诸侯相信镇压一事,在涉及整个藏云涧的威胁面前,他们不会无动于衷,叫他们有个防心,出面抵挡一二,也算拖延之策。”
“是不是还得与吴曲使者密谈一番,试试他们是不是真的为气运之轮而来,再将镇压之事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不会置若罔闻,曾统辖一半玄天的渊明帝君出世,对现在的王朝天朝也是一个忧患。”卢一山道。
“游说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