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书抬头望见宋江,旋即起身泡了一杯茶,递给宋江说道:“嗯,倒也没什么要紧之事,只是昨日有人瞧见公安局的人带走了辛文辉,胡亮同志外出办案去了,故而找你来问问。你也知晓,辛文辉同志乃是兴鱼县首屈一指的企业家,亦是人大代表,不论有无问题,咱们都得审慎对待,万不可让企业家失望。”
宋江点头称是,即刻说道:“书记,前些日子胡亮向我汇报,近期在办一个案子,或许要外出几日,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应该过几天便能归来。至于说有人抓走了辛文辉,我侧面打听了一番,似乎并非如此,会不会是有人谎报?”
郑秋书紧盯着宋江的双眼,却毫无所获。
“没有便好,兴鱼县的情形向来不佳,身为公职人员,咱们要维护企业的利益,不能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往后谁还乐意来此投资。好了,我叫你过来就是询问一下具体状况,既然并非如此,那就算了。”郑秋书说道。
晚上,宋江接到一个陌生来电,不过他还是将其接听。
“喂!请问是哪位?”
“宋江书记吧?我是市纪委副书记杨得闲,此次致电是想与您交流一下。市纪委成立了调查组,由我担任组长,您任副组长,胡书记让我多听听您的想法,咱们找个时间碰个面聊聊?”电话那头传来杨得闲的声音。
“杨书记,调查组到达兴鱼县了吗?”宋江询问。
“没有,下午刚开完会,明天一早我们将秘密赶赴兴鱼县展开调查,您也清楚这事目前还不能公开,所以……”杨得闲说道。
“嗯!需要我安排场所吗?”宋江说道。
“呵呵,那再好不过了,毕竟您熟悉当地情况,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另外咱们尽快见一面,商议一下具体事项!”杨得闲说道。
“好!我稍后给您发个位置,您直接过去,我让人安排妥当,等明天晚上下班我去找您!”宋江说道。
挂断电话,宋江站起身子,舒展了一番身体,坐了一下午,浑身都不舒坦,把这几日的事情在脑海里重新梳理了一遍。
这几日的种种情形如浮光掠影,从忧愁、失落、无力再到振奋,可如今他仍不清楚上级领导的真实意图。
他觉得此事极为简单,对症下药即可,何须顾虑重重?若不刮骨疗毒,怎能将病治愈?
然而他未曾明白,政治并非表面那般浅显,并非人人都与他相同。倘若将这一连串事件公之于众,必定会影响省里的政治稳定,还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