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我对不起您!” 张兵哽咽着向电话那边汇报情况,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和悲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分钟,没有任何声音,张兵始终不敢挂断电话,生怕错过任何指示或消息。 蓦地,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说道:“哎!是我害了他。” 这道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寂静。 张兵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连忙安慰道:“领导,这里或许有内情,您放心,哪怕将兴鱼县彻底翻查一遍,我也要把凶手找出!” 范志国听后,语气变得更加严厉,说道:“虽说少凌不喜我管束他,但这是他自己的抉择,他是倒在了冲锋之路上,你们有的县实在不像话,该整顿了,我不愿少凌死不瞑目!” 范志国的话中充满了对儿子的骄傲和对现实的不满,他希望通过这次事件能够引起重视,让那些不作为、乱作为的地方得到整治。 张兵听出了范志国话语中的决心,也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悲痛,他表示会全力以赴彻查此事,并尽快给领导一个交代。 “什么都不必说,我只看结果,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电话挂断后,张兵如释重负般地瘫坐在椅子上,背后已经湿透了,满是冷汗。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但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仍挥之不去。 回想起最初范少凌来到宁乡的时候,范志国曾经亲自打电话给他,语气严肃而关切:“张兵啊,我家那小子性格倔强得很,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很难改变。希望你能多照顾他一些,帮我盯着点。”当时,张兵满口答应下来,而且他也一直认为范少凌只是个年轻气盛、不懂世事的毛头小伙子,需要有人引导和保护。 然而,当听到范少凌要去咸山任职时,他并没有阻止。虽然知道那里的情况有些复杂,但对于具体细节并不十分清楚。如今,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前后两任局长都遭遇了不幸,一个锒铛入狱,另一个英勇牺牲,这不仅是一种巨大的讽刺,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耻辱。 作为这个地区的领导,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因为他对兴鱼县的实际情况了解甚少,导致现在陷入了如此被动的局面,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咚咚咚!”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打断了张兵的思绪。 “进!” “书记,这……” 张兵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们难以收场啊,方才给范副省长汇报过,可范副省长对我们宁乡的工作极为不满。这件事若不解决,恐怕我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李红叹道:“哎!兴鱼县的情况已经到这般地步了?” “到何种程度尚不明确,但成堆的举报信足以证明那个地方存在问题,不仅有问题,而是从根本上腐朽不堪,我们有着无法推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