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难免涌上几分落寞。
不过他也不怪袁子胥。
因为袁子胥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边界感在他的意识里一直非常清楚,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始终保持绝对冷静,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最大程度避免主管犯错。
于是,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想多活些年,一方面是怕死,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多陪可欣几年,若是能扶她上马,自是最好,若是不能,起码也要让她羽翼再丰满一些,因为我若一走,她一定会成为费家的众矢之的,不把她赶出费家,很多人会寝食难安的。”
袁子胥淡然道:“费老不必如此感伤,若是这次金陵之行能得偿所愿,您的寿命起码还能延续十年。”
“是。”费建中点头说道:“若是能再给我十年时间,很多事情就能尘埃落定了。”
两天之后的金陵,一切都与往常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