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自己直觉预测出的结果。

后来，文章上了内参倒是一炮而红，但陶竞和他却被直接架在了火焰之上。

那时候姜云山才明白，他的直觉预测到的任何一个结果，都会牵扯到无数人的利益。

当那些既得利益者认为你在挡了他们财路的时候，各种针对和报复就会接连而至。

而且手段堂皇，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用的笔名还好一点，当时暂时没能找到他，但陶竞就惨了。

原本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的陶竞，没有任何理由就一纸调令被发配到了后勤，脱离了教学序列。

为此，他的老师吴省身大怒，和学校某位领导大吵一架，但事情却没有任何改变。

从不求人的吴省身，连夜给高层的大佬老朋友打了电话。

这才有了陶竞被调入国务院政研室的事情。

至于姜云山这个海山，当时还只是大四的学生，在吴省身的强烈要求下，他的身份被彻底隐藏了起来。

为了隐藏他的身份，吴省身甚至还默认了外界对他就是海山的猜测。

“云山？云山？你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

就在姜云山陷入回忆的时候，却被宁景瑜的声音给打断，回过了神来。

“不好意思，想起以前的一些事，走神了！”姜云山语气温和的回答道。

“妈在问你话呢，你也是京大的，知不知道吴省身教授就是海山？”宁景瑜说道。

姜云山不想撒谎，只能硬是头皮回答道：“额…这个…我能肯定，吴教授绝对不是海山！”

至于自己就是海山这件事他暂时也不能说，因为他答应过吴省身，没有对方的同意，绝不可把这事透露给任何人。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

周雪怡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在座的人中，怕是只有她才清楚姜云山的预测能有多么精准。

“吴教授自己说的他不是海山！”姜云山只能这样解释道。

周雪怡若有所思，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好了，关于海山是谁以后再讨论吧，现在的重点是国务院政研室为什么会派出暗访组，目的何在？”

说到这里，宁中行突然停住了，他的眼神在姜云海的妻子易梅身上停留了一下。

要说这一屋子人，谁最有可能泄密，怕是非易梅莫属了。

周雪怡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