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不敢在温潋面前把她堂姐的那点花边新闻抖出来。
要是温栩还没出柜,那更糟糕了。
盛栖猜测,或许温栩加她,就是为了提醒她闭嘴?
温潋后面就不吭声了,送走她后,成涓的短信发来了。
[抱歉打扰到你了,别理她就行。]
盛栖会意,跟温潋回绝:“先不加了。”
温潋秒回了个“好的”。
虽然只多一个“的”,但是“好的”比“好”更灵动,有人情味,盛栖似乎能感觉到温潋的轻松自在。
等盛栖安顿好小七,爬上床睡觉时,邻居的私密图片发来了。
吻痕,牙印。
有了经验,这次温潋没表现出害怕和紧张,盛栖脑子一热留得比上次更重。
看了图后,想入非非之下还有些担心,“疼吗?”
“不疼。”
盛栖没全信,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疼,还是在安慰人。
转念觉得温潋可恼,全是故意的。
第二天醒来,韩箬华的消息弹出来,大概就是她们走了,小七麻烦她照顾了。
盛栖客气地回复没事,祝她们玩得开心。
她喂饱小七跟自己,收拾了下,打车去高铁站接许桐桐。
一个月没见,晒黑的许桐桐养回来不少,看着顺眼多了。
脚上是盛栖暑假给她买的鞋,对学生党来说算奢侈。盛栖瞧了眼,刷得很干净,跟新鞋一样。
可见这家伙不是不会刷鞋,纯属懒得厉害。
跟她当年一样。
她最讨厌刷鞋,都是奶奶帮她刷的。
但是在Y省,许桐桐妈妈会刷全家的鞋,唯独不会刷她的。
她只能勤快起来。
许桐桐拖了个20寸的行李箱,自觉地交给盛栖,狂打哈欠,“早上起得太早了,我困死。”
“回去补觉。”反正七天假,她们时间充裕,哪天回乡下都可以。
嘴上喊困,上了出租车,许桐桐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学校里的事情。
同学的八卦,辅导员的八卦,任课教授的八卦,院里领导的八卦……前排开车的师傅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表情丰富。
盛栖“啧”了下,“很精彩,但我怀疑你的心思到底在不在读书上头?”
“你又被许瑛附身了吧。”
许瑛是许桐桐她妈。
盛栖笑,她毕竟不是许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