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人,天王老子见了他也得服气。
时近中午,骄阳似火,照在行驶的马车上叫人倍感闷热。
“卿卿。”秦嫀扔给他一把扇子,用足尖踢了踢他小腿:“扇点风来。”
赵允承拿起扇子便扇,风来风来。
“水来。”一会儿秦嫀又道。
“喏。”水来水来,郎君挽起袖子,好不忙碌。
紧赶慢赶,黑天仍未走完路程,秦嫀提议道:“不若便在我们上回歇息的驿站过夜?”
摄政王哪知秦三娘和白衣具体在哪过夜,便含糊其辞答应:“依你。”
进入下榻的房间,郎君撇嘴评价:“如此简陋。”
“嗯。”秦嫀好笑:“你上回也是这么说。”
但她却不知晓,白衣上回这么说,是觉得委屈了自个娘子,而他本身并无嫌弃之意。
此时郎君如此评价,却是实打实地认为,房间配不上他。
在驿站中,秦嫀不由触景生情,想起来时发生的冲突,便说:“上回你伤了靖海侯世子,回到东京城时,可有人找你的麻烦?”
摄政王心说,倒是没有人找本王的麻烦,只不过有人找本王替他做主。
摄政王嘴上说:“我听闻靖海侯世子与那摄政王告状,说沈家子欺人太甚,想讨回公道。”
秦嫀呼吸一紧,忙问:“后来呢?”
摄政王唏嘘:“摄政王派人查明真相,不仅没有罚沈家子,还将靖海侯世子杖责三十。”
秦嫀松了口气:“摄政王真乃英明。”
赵允承心喜。
秦嫀又与他闲聊了片刻,这才入眠。
第二日申时末,马车缓缓驶入东京城城门。
回到久违的自家宅院,秦嫀心情放松,首先睡上一觉,而赵允承却睡不着,一来他本身觉少,二来想着秦三娘的身子骨弱,刚才这一趟不知伤了没。
却说薛太医上次撞破摄政王的天大秘密,回去三天没吃好睡好,就怕斩杀令忽然降临。
后等了许久不见摄政王发作他,便放下了心。
闻南城沈府那边宣人,他十分害怕,肯定又是为了给沈家少夫人诊断腹中那摄政王的子嗣,啊,好乱!
他去了。
“又是你?”
这位太医很眼熟,上回见过,知晓他亏损之事。
薛太医感受到摄政王凉凉的目光到处游走,有好几次差点落在他脖子上,但幸好,最终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