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舒细细观察,见郁峥雨露均沾,什么菜都吃一些,她悟了。
许是今日菜多,他又不太喜吃鱼,所以便没吃吧。
如此想着,姜舒也没放在心上。
饭后送走郁峥,姜舒也赶着去巡铺。
走之前她特意叮嘱郁源和掌柜,往后郁峥来吃饭都记她账上。
掌柜诧异不解,却识相的没有多问。
至于郁源,他虽不知道郁峥同姜舒的渊源,但他知道这次郁峥帮姜舒救了姜父,是以没有多大意外。
“唉,这酒楼往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郁源伸着懒腰感叹。
“辛苦郁世子了。”姜舒朝他拱了拱手,抬脚走了。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郁源轻叹着嘀咕:“这么能干一姑娘,靖安侯是瞎了眼吗?”
捧着珍珠当鱼目,真是有眼无珠。
等着吧,有他后悔的时候。
姜舒巡铺奔走于上京各处,难免会遇到熟人。
下午巡铺到南街时,姜舒撞见了沈长泽。
真是冤家路窄!姜舒下意识拧眉。
“听闻你接手了姜记。”沈长泽率先开口。
“与你无关。”姜舒抬步欲绕过他。
经过沈长泽身边时,沈长泽抬手抓住她的手臂。
“靖安侯自重。”姜舒奋力挣开,防贼似的退开几步。
沈长泽面色有些难堪,沉声道:“你一个女子,穿着男装抛头露面己然不像话。现如今还成了姜记东家,日日游走于上京各处,同各路男子打交道,实在不成体统。”
听到这话,姜舒被气笑了,忍不住爆了句粗言:“关你屁事。”
“你怎可这般粗言秽语?”沈长泽似被惊雷劈中,满面震惊不敢置信。
她定是同那些粗鲁的生意人打交道,跟着他们学坏了。
看着沈长泽那虚伪的嘴脸,姜舒讥诮道:“你要实在闲的没事干,就想法子多赚点钱,赶紧还我。”
“你……”沈长泽被堵的哑口无言,对姜舒很是失望。
短短数月,她怎么变得满身铜臭,再无半点端方大度。
“不还钱少来恶心我。”姜舒厌恶透了沈长泽,一句话都不想同他多说,像躲瘟疫般快步走了。
街上人来人往,姜舒很快便隐入人群不见踪影。
沈长泽失魂落魄的收回视线,迈步往闻香醉去。
侯府一大家子等着他养活,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