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没有。”
琮泗带来的人手足够多,苏嘉卓松开握强的手。他动作麻利的卸掉弹夹,将枪扔给了琮泗。
琮泗有些意外,说:“兄弟,你身手不错啊。”
他平时见苏嘉卓都是在商场上,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看不出肌肉,还以为苏嘉卓只是个骄养的贵公子,没想到不论是拳头和枪,苏嘉卓都玩得不错。
“练过几年。”苏嘉卓不慌不忙地将卷起的袖子重新拉直。
赵郁星低头便看到了苏嘉卓的手上有几道伤口。
既然是打架就不可能不受伤,手上留了血,但不严重,苏嘉卓没在意。
赵郁星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觉得这伤口十分扎眼。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苏嘉卓的手。
苏嘉卓拉袖子的手一顿。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手背上微凉的触感,有一点点痒,像是有细细的柳絮被风吹拂过,伤口处酥酥麻麻的。
他的心跳莫名停了一拍。
很快,赵郁星就松开了手,说:“好了。还痛吗?”
苏嘉卓缓了一会才抬起手,低头一看,手上的伤口全都不见了,连道疤痕都没有。
苏嘉卓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赵郁星是在催动灵气,抚平自己的伤口。
“不痛了。”苏嘉卓垂眸,仔仔细细地扣上袖扣。
赵郁星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沙发边,提了提沙发边,说:“别装了,起来吧。”
桑清清那双眼珠子早就在眼皮底下乱转了。听到赵郁星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大大的眼睛灵动又好看。
她站起身,缓缓摊开手掌。原本白净的手掌突然闪过一排字,那排字如鬼画符一般晦涩难懂。不一会,那排字就从金色变成了黑色,然后就如灰烬一般一点点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是赵郁星给她画的符篆,置换符。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桑清清都在小心观察,想着该将这个符篆用在哪里。最后,她将符篆用在了红酒杯上,利用这张“置换符”,她在不知不觉中换掉了她与翟苍的红酒杯。
赵郁星说得没错,她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她地判断非常准确,翟苍就是在红酒杯上动了手脚。
所以,桑清清根本就没晕,因为那杯迷药根本就是被翟苍喝了下去。
翟苍是被自己下的药迷晕了。
桑清清起身走到翟苍身边,毫不留情地重踢了两脚,叉着腰说:“他居然给我喂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