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说什么不重要,关键是看他做什么。
路長鸣刚离开,曾文山就走了进来,一进门,曾文山就如同死了爹妈一样,一脸悲痛道,“乔書记,我来给您负荆请罪了。”
乔梁瞅了曾文山一眼,“文山同志,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曾文山眼眶发红,“乔書记,家门不幸,出了一个不肖子孙,昨天那县里的通缉犯于永辰跑去我家里,我那混账儿子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将对方扭送警局,只是口头劝对方去自首,劝说不成竟然也就作罢,简直是丢尽了我们曾家的脸,给我们曾家抹黑,您说这样的不肖子孙还有什么用?”
曾文山说着,眼泪竟然真的流了下来,“乔書记,我对不住您。”
特么的,你到我这来唱戏了。乔梁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曾文山,这年头果然啥奇葩都有。
乔梁不为所动,淡淡道,“文山同志,据我所知,那于永辰是你的外甥?”
曾文山痛心疾首道,“是的,这混账东西,没少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乱来,这次竟然罔顾法纪,干出了这等无法无天之事,他被抓简直是罪有应得,幸亏派出所的人及时赶来把他抓了,否则还不知道要让他逃窜多久……”
就在曾文山在乔梁办公室里声情并茂表演时,另一头,刚刚在乔梁办公室里毕恭毕敬的路長鸣,此时脸上多了几分志得意满的笑容,拿出手机,路長鸣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路長鸣笑道,“段总,乔書记这边我已经暂时应付过去了,不过他也确实早就怀疑于永辰跟曹钦明失踪一事有关,让我顺藤摸瓜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