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長,您刚刚的态度不知道会不会让乔書记心生不满,他可是江东省最年轻的县書记,市班子成员,像他这样的年轻领导,难免会有些傲气。”
陈从贵听得一笑,“小侯,照你这样说,我还是督导组的组長,部级干部呢,咋的,难不成我还得给他赔笑脸?”
侯益东挠头笑道,“陈组長,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贵笑着指了指侯益东,“小侯,你的情商还得修炼,也就是我了解你,知道你大咧咧心直口快,经常说话不过脑子,不然就你刚刚那番话,不论是我还是乔梁听了,都会觉得你是在挑弄是非。”
侯益东笑容一滞,连忙解释道,“陈组長,我万万没有那个意思,其实我对乔書记的第一印象还挺好的,上次他过来是我接待他,别看人家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但表现得很谦逊。”
陈从贵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装的?”
侯益东道,“我感觉不太像是装的,至少那骨子里的神态不大能骗得了人。”
陈从贵笑骂道,“你一个毛都没長齐的臭小子自个几斤几两不知道?就你那点道行,你跟人见一面,就觉得能看透一个人?”
侯益东嘿嘿笑道,“陈组長,我可是您教的徒弟,您要说我水平不行,那就是在变相说您自个呢。”
陈从贵笑道,“你这个徒弟是自封的,我可没说过那样的话。”
两人开着玩笑,同刚刚面对乔梁的态度相比,陈从贵仿佛变了一个人,下面的人其实都清楚,陈从贵平时是一个很和气的人,很少发脾气。
玩笑归玩笑,陈从贵脸色多了几分认真,“不管怎么说,乔梁这个小同志不简单呐,你看他刚刚面对我的时候一点都不示弱,还真让我有点刮目相看。”
侯益东问道,“陈组長,那这个忙,您是帮呢,还是不帮?”
陈从贵笑容玩味,“为什么不帮?我听说那位赵青正同志曾经在省班子会议上放话说要同田旭做血缘关系鉴定,证明他的清白,你说田旭要是抓回来,到时候的场面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侯益东闻言一愣,心想真到了那时候,怕是有好戏看了,但前提是能把田旭抓回来。
陈从贵又道,“之前咱们还在讨论达关县局的人是不是故意放走田旭,现在看来,是咱们多疑了,看乔梁今天这个态度,明显不是。”
侯益东点头道,“确实,如果是他们故意把人放走,乔書记今天就不会过来了。”
两人讨论着田旭的事,侯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