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了饼子!”
刘松一把拽住刘昭,不由分说的拉着他消失在风雪中。
看着少年们离去背影,石磊抚须一叹,说出了心底疑问,
“年先生,县镇学馆虽有束修,可也不至于让孩子卖田产吧?而且,咱们不是可以推荐一位免束修的学生吗?”
年先生面无表情,没有回话,只是望了眼刘昭离去的方向,转身便离去了。
“诶,你……”
见对方如此做派,石磊只得气愤的甩了甩袖子,见状,于先生轻叹口气,上前劝道:
“石磊啊,别生气,小莲她这样也是好心!”
“好心?我可看不出来!”
于先生微微一叹,唏嘘道:
“人生之事,苍黄翻覆!小莲的做的很对,石磊啊,你的修为比老夫还高些,但对一些事情还不够了解,且思虑之吧!”
说罢,于先生拂袖而去,独留石磊低头沉思。
——
刘虎家中,已经用过晚饭的刘昭三人围坐在火炉边上,一向好动嘴闲的刘松罕见的没有说话,只是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坐在一角。
不怪他如此安静,实在是自己朋友说的话太过惊悚,哪怕是他这个顽劣的,也知道卖地属于什么行为。
“啊!真是的!爹也不说话!”
刘松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自家老爹,又瞥了眼好友,结结巴巴道:
“俺……俺有事,你们聊,你们聊。”
说着,一溜烟跑到了里屋。
刘松这一走,独留刘虎和刘昭二人大眼瞪小眼,他们也不说话,只有火炉里时不时的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所以,你要把地卖了,去镇里的学馆?”
刘昭点了点头,认真道:
“虎叔,先生说俺有可能凝聚出后天命格,所以俺想去!”
“命格……嘿!”
刘虎拿起烧火棍随意扒拉了下灶火,淡淡道:
“就这么想当命格师?”
“想!从我爷爷开始就想!”
“嘿!”
刘虎撇嘴一笑,放下了烧火棍,两眼死死瞪着刘昭,刘昭也不躲闪,同样回瞪着对方。
见刘昭这幅样子,刘虎忽然笑了,叹道:
“你和你爹一样,都是个犟种!可惜啊,刘松没你小子那份倔劲儿,不然老子就是头拱地,也得送他出去!”
“虎叔,松哥儿他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