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朱尘被气笑了:“去你的禁欲,把那香给我灭了,我不需要禁欲,将那情香重新给我点上。”
平日里薄采很听话,但现在他却强硬道:“不可。”
镜朱尘瞪了他一眼,道:“你要造反吗?”
“不敢。”
薄采道,“师尊常年这样,会伤身,我会尽快将您身边的人遣散走,您日后好好养身体,莫要频繁双修了。”
镜朱尘:“……”
镜朱尘满脸震惊,从来没想过一个被他亲手养大的小崽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管起他来了。
薄采这次在岁寒城的时间比较久,三日后,镜朱尘身边伺候的人果然都被遣走了,镜朱尘自己也终于被那几乎要阉了他的沉香逼得起了火气,怒气冲冲地去了岁寒城最大的花楼,打算接个客。
镜朱尘在岁寒城的另外一个身份便是花魁,这还是这些年来头一回出来接客,无数人争先想要做他的裙下之臣。
镜朱尘对这种被追捧的感觉十分着迷,支着下颌看着下面的男人为了他争先恐后地出灵石,只想买他一晚。
镜朱尘似笑非笑道:“这世间的男人,都是这样。”
为了美色,什么丑陋的事都能做出来。
最后,价高者得。
镜朱尘在楼阁中等待着那人过来。
片刻后,薄采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躬身道:“师尊,回家了。”
镜朱尘:“……”
镜朱尘被气得半死:“那个叫价最高的人,是你?”
薄采点头:“是,师尊身边的护卫修为太强,我打不过。”
只能用这种法子过来请。
镜朱尘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薄采有些疑惑:“我只是想请师尊回家。”
镜朱尘差点要崩溃了。
花楼的房间都点着情香,他空了这么多天早已欲火焚身,看到薄采还在那一本正经地要他回家,气得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把薄采拽到了床上。
镜朱尘冷冷道:“你出了钱,今日我就是你的。”
薄采道:“可是我拿的是师尊您的灵石。”
镜朱尘:“……”
他徒弟拿着他的钱,来嫖他。
镜朱尘看起来要爆炸了,这个时候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回想起了十几年前他对沈顾容说过的话。
“我想睡个剑修。”
“三界之大,无奇不有,指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