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毌丘俭认真的说道:“这件事,臣想要与钟会商谈一二。”
曹髦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就在两人商谈的时候,成济带着一个人匆匆来到了此处。
来人正是毌丘甸。
当走到门口,听到里头传出父亲的声音,毌丘甸顿时低下了头,脸色极为苦涩。
成济咧嘴笑了起来,“毌丘君,您勿要担心,想来毌丘将军也不会当着陛下的面来殴打您!”
毌丘甸愣了一下,也没有解释,低着头就走进了堂内。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毌丘俭皱起了眉头。
“陛下!”
“父亲!”
毌丘甸先后行礼拜见。
毌丘俭一言不发,曹髦却笑着站起身来,“君何以多礼呢?来,且坐下来吧。”
毌丘甸坐在了曹髦的身边,也不敢抬起头来看父亲。
毌丘俭开口说道:“倘若此人有要事上奏,臣可退避。”
曹髦苦笑了起来,“将军,这是何必呢,父亲之间,何以如此?”
毌丘俭严肃的回答道:“庙堂之内,并无父子,同朝为臣而已。”
“此家宴也,不谈朝政。”
曹髦又拉住了毌丘甸的手,“先前朕罢免君,并非是要惩戒”
“陛下,臣知道您是在保护臣,若是臣当时没有被罢免,就会与其他人那般被丢进牢狱之中。”
“臣愧对陛下,愧对父亲,臣无能”
毌丘甸很是羞愧。
成济站在门口,很是困惑,就这?
怎么不挨揍呢?
若是我被罢免了,我兄长非得将我打断腿不可。
这堂堂将军就这么好说话吗?
成济颇为失望,随即就走到了张华的身边,跟他一同把守此处。
曹髦倒也不怕毌丘甸被罢免的事情会得罪毌丘俭,毌丘俭并非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想要将话说的明白,不要让父子俩人因此而起了什么冲突而已。
曹髦详细的解释起了官员们的情况,以及御史台所面对的问题,本意就是在为毌丘甸开脱。
御史台这个地方,无论交给谁来办,都是一团糟,只能让何曾这样的人去快刀斩乱麻。
经过曹髦的解释,毌丘俭的脸色也略微舒缓了些。
“你辜负了陛下的厚望,往后要多看书,多学习,不许再这般无能,竟使陛下亲为!”
毌丘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