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全身一颤,终于还是攀着他的肩膀迎了上去。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们只想拥有彼此,感知对方真实的存在,似乎从一开始,他们的爱就太难太难了,好不容易想要珍视彼此的时候,前路再一次变得困难重重。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这一切发生在天色将亮之际,他们抛却了一切,只是凭着本能的探寻,索求,狂乱而炙热,抵死缠绵。直到天色大亮,沈遇才清洗了彼此,抱着她浅浅入睡。
等以筝再次醒过来已经临近中午,沈遇早已不在身侧,床的另一边空空的,触感也是一片冰凉,不知道已经起来多久了。
她伸了个懒腰,下床去找他,外面阳光正好,沈遇就穿着一身睡衣靠在阳台的边缘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在想什么?”以筝拉开阳台的门,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沈遇笑了一声,回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来,指了阳台上摆着的花草给她看:“上一次去花市你挑的绣球花。”
那盆以筝原来以为不会开花的小东西,不知道在哪个他们不知道的清晨开了花,紫色的一大簇,相互堆积着,看起来蓬勃而有生命力。
绣球花象征着希望,忠贞,永恒,美满。
以筝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植株,伸手碰了碰,忽然说:“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沈遇迟疑了一下,他自然是知道以筝的顾虑,他担心她,她担心他,所以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所有人都怕失去,可是我们终将失去。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直奔了心脑血管科,那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拿着沈遇的化验报告端详了半天,却是问了一句:“近几个月有没有受过头部撞击?”
以筝下意识握紧沈遇的手,沈遇回了句有,那老太太直接把化验单收了起来,又问:“当时吃了什么药?”
“似乎是一些化血瘀的。”
“化血瘀?有没有剩余?”
以筝想起一直放在桌灯旁边的那些处方药,忙回道:“还有一些的。”
那老太太点了点头:“回头拿给我看一看,你有没有什么病史?尤其是心理方面。”
沈遇顿了一下,没说话,以筝知道有些事情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便以回家拿药为由退了出去。
诊室里一时间只剩下老太太和沈遇,那老太太倒也不急,慢悠悠的给自己泡了花茶,等着沈遇开口。
那大概是很多年前了,他刚毕业不久,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