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太忙了,我想给他补补。”
电话那端很明显松了口气:“哦,小遇不是过敏体质,平时吃东西除了不太喝红色的果汁,其他的都还好。”
“哦,对了,”沈母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有个毛病是刚工作那会儿不太适应留下来的,说起来,那么多年就犯过一次。”
以筝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什么?”
沈母叹了口气:“他刚工作那会儿,每天都很忙,各种各样的事故,大概是因为见了太多的尸体,心里或多或少都积了点精神压力,他平时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当时工作忙,又觉得他都成年了,所以没有管太多,但是情况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坏起来的。他那时候也不过二十岁多一点,又被人伤了手,前途差一点就毁于一旦,现在想想,他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而已。”
“后来呢?”
“后来倒是他自己慢慢的走出来的,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自己慢慢学会了排解,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了。”
以筝松了一口气,就听婆婆又说:“对了,这事儿说起来没几个人知道,也就我和你爸爸还有小遇的老师知道。”
“老师?”
“嗯,以前在警局工作,现在应该也到了退休的年纪,叫……林正。”
……
以筝收了电话,从阳台上进来的时候沈遇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了,以筝小心的坐在床边,沈遇应该没有擦头发,入手湿漉漉的一片,她拍了拍他,坐在床上,用干燥的毛巾裹着帮他一下一下的擦着头发,沈遇没有睡着,动了动,任凭她把自己的头发擦到大半干的状态。
周遭安静极了,只能听见毛巾柔软的纤维摩擦发丝的声音。
“沈遇?”以筝轻声叫他的名字,放下手中的毛巾。
“嗯。”含糊不清的回应,却感觉到她轻轻的环住了自己的腰,慢慢的躺了下来。
沈遇的身体一僵,以筝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背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