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学历史的人,大多都会说色诺芬是苏格拉底的弟子。只有热爱马的人才知道,他是世界上第一位伟大的驯马师。”宦·殿堂级学霸·享给齐遇做了小小的科普。
“切,宦享哥哥,你胡说,小阿遇才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骗。”齐遇开始调皮捣蛋。
“怎么了?哪里是骗你的?”宦享立马停下了在马背上见世面的“行程”。
“小阿遇也热爱吗,但小阿遇就不知道色诺芬是驯马师呀~这活生生的例子,明摆着的人,怎么就不是骗人了。”没有见过世面的齐小遇同学,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两个人在一起,都见过世面,或者都没有见过世面,都挺协调的。一个见多识广,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就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和谐,至少齐遇现在是这么想的。
“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武断,我向小阿遇还有色诺芬道歉。”宦享承认错误的速度,向来都是无可匹敌的。
“知道错了就原谅你了,你一个双料博士,说话这么不严谨,可是不太好呀~”齐遇数落完之后,非常大度地接受了宦享大哥哥的道歉:“好了,你现在可以继续马背上的欧洲之行了。”
“遵命。”宦享无缝衔接,开始规划新的行程:“我们可以去爱尔兰骑着温顺的康尼马拉马,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湖泊,感受大自然的五彩斑斓兰。”
齐遇对着宦享,绽放一个充满期待的灿烂笑颜示意他继续。
“我们还可以去法国,带着我的脾肺小色色和你的心肝小匠匠,穿过吉伦特河口湾和多尔多涅河。”宦享稍作思考,又给了一个新的。
“这样就没了?”齐遇看到宦享说法国的时候,已经有些小犹豫,就直接发问。
“马背上的欧洲之行,这样应该是差不多了。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的话,我就带你去南美。我们可以骑着温顺的巴苏马探访马丘比丘和失落的印加古城。还可以骑着克里奥尔马,和热情的高乔人一起奔驰在遗世独立的巴塔哥尼亚。”宦享换了一个大洲,带齐遇“见世面”。
“然后呢?”原本已经不打算在追问的齐小遇同学,一下又来劲了。
“然后啊,然后我可以带你去蒙古,骑着蒙古矮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无拘无束地奔驰,看看冰雪覆盖的草原的广袤,感受古人征战沙场的魄力。”宦享对齐遇,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更不要说他现在,是非常用心地想要安慰齐遇,逗她开心。
“越来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