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走,敏儿是下午一点的火车,而那个上午却成了我一生中的空白,似白驹过隙,一闪而过。当我背起行囊(当然是敏儿的),送她离去时,我们的泪水洒满了去火车站的路,互道珍重,互道离别,互揣回忆,互待重逢。东去的列车拉走了曾经的一切,那条维系爱情的风筝之线终于在煎熬中被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