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平凡偷拍的视频里,他已经躺在医院里,隔天他却发来游玩的视频,混淆视听……这么看来,倒像是“只肯同甘,不愿共苦”。
第二天他送她去机场。
七月初,已经完完全全进入了盛夏。
两个人走下出租车的时候,热浪一阵阵席卷而来,来来往往的行人都避开日光,匆匆进出着候机大厅。他替她拿下行李箱,童言很快就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对他龇牙笑了笑:“热不热?”
“很热,”他反手攥住她的手,“你不热吗?”
“热啊,”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开始冒汗了,可还是不愿松开,“你勉强忍一忍,等我一上飞机,想要有人拉你的手,都不可能了。”
顾平生很认真地嗯了声:“我忍耐力一向很好,勉强坚持坚持,送你上飞机。”
她说不过他,只好狠狠攥住他的手,用力还击。
可惜他稍微一用力,她就吃不消了,龇牙咧嘴地求饶。
到上了飞机,她攥了攥空着的手心,开始安慰自己。其实只有十天而已,考试,收拾寝室,领取大四实习的表格和推荐信,等到十天后,7月10日,就又会回来了。
到学校后,她很认真拿出奶奶的病例证明,给到学院和海商法的老师。
领到实习表格和推荐信时,学院老师很关心地问了句,要不要学院安排她的实习单位?这些在回来之前,顾平生就已经安排妥当,她不好直说,只说家里需要人照顾,一定会在北京完成全年毕业实习。
大学物理和海商法相隔一天,她考完海商法,被沈遥拉去了图书馆,美名其曰“最后的图书馆复习”。
沈遥很矫情地怀旧着,早起抢了常坐的位子。
位子是靠窗的,阳光照在身上,因为图书馆超低的空调,并没有盛夏的燥热。
她趴在桌子上,一遍遍看顾平生给自己写的习题详解。这些都看过了很多次,她对着一叠A4纸和纸上的字迹,很快就开始走神。很快,身边人的窃窃私语惊醒了她。
说是窃窃私语,倒不如是当面指摘。
约莫是师生恋,又因为流产身体变差而休学,学院还始终包庇什么的。她终于明白沈遥闪烁其词的所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