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了姜云絮的好,明明是她救了自己,却还要被人冒名顶替了功劳。
新婚之夜,楚宥齐更是差点将人给打死了。
一想到这他就有些后悔。
“三王爷,宸王妃真的一直都在您身边吗?”姜宰相阴郁着脸色沉声质问。
楚宥齐看着父女两个人连连质问的语气,那架势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又气又恼。
姜云絮看着楚宥齐不敢开口,她立即说:“大伯父虽不待见我,也不必让姜侧妃故意污蔑中伤我吧,好歹也是一家人呢。”
姜宰相满脸杀气地看着姜云絮。
“我虽和大伯父闹了些不愉快,今儿我也未曾招惹,不知怎么就什么事儿都往我头上诬赖呢,既然大伯父执意觉得我心怀不轨,您倒是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姜云絮的逼问之下,姜宰相语噎,这事儿事关皇家颜面,无法开口。
且一旦开口,姜家还要被治一个教子不善的罪名。
姜宰相紧紧攥着拳。
“我听见了,那个小宫女是凤贵人身边的人,你和凤贵人之间有恩怨,定是你伤害了凤贵人。”
姜嫣儿大胆猜测。
“凤贵人?”姜云絮将目光转向了东阳王,此时的东阳王脸色没有比姜宰相强多少,铁青着脸,身子微微颤抖,也不知是被气狠了,还是害怕所致。
东阳王感受到了视线,他抬起头看了眼姜云絮,动了动唇,视线又看向了陵州帝,最终他深吸口气说:“姜侧妃误会了,凤贵人从未提及和宸王妃有私人恩怨。”
这话是直接否认了。
姜嫣儿脸色更加难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东阳王会帮着姜云絮说话。
这人一个个都被姜云絮洗脑了不成,全都帮着她说话。
“姜侧妃你闹够了吗?”姜云絮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姜嫣儿:“这里可是皇宫,不容你放肆。”
姜嫣儿这才注意到了陵州帝阴狠的眼神,吓得立即跪地求饶:“臣妇该死,是臣妇一时糊涂许是看错了人,求皇上恕罪。”
她没有任何证据,就只能改口。
于是姜云絮成功洗脱了罪名,而姜嫣儿因为以下犯上,被罚去了皇家寺庙抄写经书一年恕罪。
这已经给足了姜宰相面子了,否则,早就将人乱棍打死了。
姜嫣儿屈辱地咬着牙,磕头谢恩。
而此时的陵州帝早已经没了赏花的心思了,随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