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比不上玄王的命重要?”
彩雀语噎,她哪敢说玄王不重要?
这不是找死么。
姜云絮冲着桑怜眨眨眼:“贵妃娘娘,为人子,救父性命,可有不妥?”
桑怜还沉浸在姜云絮说的培养公蛊的法子上,真要是被对方给找到法子了,自己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费尽心思地控制楚玄知,到头来却被人解开了蛊,那还拿什么控制楚玄知?
桑怜现在的内心很复杂,无心和姜云絮纠缠不清了,对着彩雀说:“本宫头疼,扶本宫回去歇一歇。”
“是。”
主仆两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姜云絮摸了摸鼻尖,这就受不了了?
“来人,派人传出去消息就说玄王妃找到了救治玄王的法子了,就是葵青腹中孩子的血培养公蛊。”
殷磊问:“用不用把消息传递回京城?”
“那就最好不过了,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短短几日的功夫,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出去,传遍了大街小巷。
不仅如此,楚玄知按照姜云絮的要求每天都会来府上,去看望葵青。
实际上从正门进来,又从偏门离开了,等夜半三更了再从偏门回来,正门离开。
“今儿又去了?”桑怜问。
她抬起头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里猜想着楚玄知肯定没去。
彩雀闻声而来,点了盏灯凑近了,不敢去看桑怜的眼神,桑怜一把拽住了彩雀,眼神忽然变得很凌厉:“说,到底去没去!”
“贵妃娘娘,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彩雀被捏的胳膊疼也不敢喊,眼泪汪汪的。
“又去了是不是?”桑怜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中力道,恶狠狠地问:“葵青这个贱人又在背着本宫勾引表哥!”
彩雀被桑怜的这副凶狠模样吓得一声不敢说,哆嗦着肩,在她一声又一声的质问下,才点头:“今日玄王的确是去了,呆了两个时辰左右,还……还送了一些吃食……娘娘,奴婢疼。”
指甲都嵌入了肩膀里了,彩雀疼的小脸煞白,直呼疼。
桑怜被哭声惊醒,一抬手推了把彩雀,掀开被子站在窗户前,披头散发的像极了一个女鬼。
她仰着头看着外面,崩溃大哭,明明不该是这样,为何两个走到了这个地步?
“楚玄知,是你负了本宫!”
桑怜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给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