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州帝笑了笑:“朕陪你一块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去了慈宁宫,偏殿时不时传来了昭和大公主的惨叫声。
太后坐在上首位置,身上也沾了血,浑身都在颤抖。
她抬眸看向了来人,目光落在了陵州帝身上。
“母后,朕也是被迫无奈,您老人家多理解理解。”
陵州帝站在大厅中央,倒是没有气质跋扈。
“先给昭和请个太医和稳婆来,余下的事咱们慢慢谈。”
听太后这么说,陵州帝倒也没拒绝,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
很快侍卫就去请太医和稳婆了。
陵州帝落座,指了指对面位置:“庆王也坐吧。”
庆王拱手:“臣弟不敢造次。”
见状,陵州帝也没勉强,而是笑意淡淡的看向了太后。
他若是得到了太后手中的兵权,帝位就更稳固了。
“皇上的敌人并不是哀家和庆王,为何要这么做?”太后不解。
她万万没想到陵州帝会和姜宰相联手,一个把控宫内,一个把控宫外,让她猝不及防。
要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可是隔着一层血海深仇。
“母后,多说无益。”
陵州帝懒得去解释了。
就在这时李公公急匆匆赶来,他脸色都变了,走到门口竟一个没注意摔了一跤,整个人都怕在地上。
李公公打断了殿内的安静。
陵州帝蹙眉,又看了眼上首的两人,故作镇定:“说吧。”
“皇......皇上,也不知从何处开始,流传着有关于您的流言蜚语。”
李公公急的不行,对着陵州帝使眼色。
可惜,陵州帝在太后和庆王面前不愿意低头,误以为是对方在搞鬼,所以满不在乎地说:“别吞吞吐吐的,继续说!”
无奈李公公一咬牙:“有人传您身份可疑,根本就不是先帝长子,先帝临死前曾留下两份遗诏,一份是传位给玄王另一份则是传给庆王,现在其中一封遗诏已经找到了。”
“你闭嘴!”陵州帝怒不可遏地站起身。
吓得李公公跪在地上喊救命。
太后乍然听闻这个消息,忍不住笑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事儿是楚玄知干的。
也难为他了,这么多年才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