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人进新建的工厂上班挣钱，你们还磨磨唧唧的，嫌钱少！”

“要是早把田契交出来，在合同上按手印，把钱拿了就没事了，现在傻了吧？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该！”

村民们被杨文忠骂得一个个低头不语。

……

早上，叶长青和香凝带着四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来到了医馆。

这四个孩子，两男两女，都是街上流浪的乞丐，是昨夜叶长青从静安寺农贸集散中心返回的途中遇到的，把他们带回家时，香凝看见他们身上的邋遢都吓了一跳。

等他们梳洗完毕，换上干净衣服，四个孩子都还算相貌端正。

“来，都过来，站成一排！”叶长青坐在医馆后院的石凳上对四个孩子招手说道，又对马玉成和香凝喊道：“你们也过来！”

等四个孩子站成一排，叶长青说道：“现在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是否愿意跟着我，听我的安排，你们还有反悔的机会，如果不愿意，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五块大洋，你们拿着这些前也能过一段日子了！”

“我、我愿意，不反悔！”

“我也是！”

“我不走！”

“我听你的！”

叶长青见四人没有犹豫，就点头说道：“好，从现在起，你们四个就是我济世堂的人了，今后我管你们吃住，还给你们工钱，你们若是有学医的天赋，我会教你们医术！”

“现在说说吧，你们都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个子最高的男孩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我从小就一个人流浪，到处讨吃的，只记得阿娘还没死的时候，她叫我狗蛋！”

个子矮的男孩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没有名字，从小就跟着别的叫花子讨饭吃！”

圆脸女孩说：“我也没姓，同伴们叫我小七，我是第七个加入的叫花子！”

长脸女孩说道：“我只记得阿爹喊我丫丫！”

叶长青听完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就先跟我姓叶，等有一天你们想起来或者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再改回自己的姓！”

他指着个子高的男孩和个子矮的男孩说道：“你们两个分别叫叶东和叶北！”

指着圆脸女孩：“你叫叶萍！”

接着指着长脸女孩：“你叫叶秋！”

四人一起答应：“是！”

叶长青对香凝说：“待会儿抽空去布庄买两匹布，到冯记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