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身份尊贵也不能坏了规矩,又是一个不懂礼数的丫头,众人摇头叹息。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裴家大媳,她赶忙起身道:“理应如此,老人家快请入座。”随着她的话语,张睿轩与沐青山也反应过来,起身道:“今日您能来蓬荜生辉,快请入座。”
“这不合规矩,我坐在最后边就行。”老人念念叨叨。
“老人家,您孙子与我侄子义结金兰,他们曾出生入死是最好的兄弟,您理应坐在这里。”裴家大媳拉着她的手道。
“安安吗?你在哪?”老人自言自语叹口气,下意识向高台望去,一个眼神猛然呆滞,随后身体巨震险些摔倒,她手扶桌面,意识到什么般缓缓坐下。
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就入座了?这上门女婿的礼仪也真是另类,人不够谁都能凑。
人生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近在咫尺却无法上前相认,阿呆望着死死克制的老人险些失控,直到司仪将投名状递到他手里,他才深呼一口气,低头望着纸张内容,现场众人期待望着他,这是最重要的环节,当众朗读投名状!
阿呆面朝北方,望遥远天边,他清楚记得那条江、那条船由北向南而下,他双膝跪地重重磕了三个头:陈岚,对不起,我今日要订婚了,今后便是张家上门女婿,盼你安好。
阿呆起身,他傲然挺立,望现场众人,高声道:“小子无能改名换姓,打死白打弄死白弄,死了不管跑了不行,披麻戴孝送进坟茔……”
投名状,字字诛心!老人死死低着头,阿呆每说一句她的心便如被针扎一般,刺骨的痛处传遍全身,到最后十指捏出了血:老天爷啊,我孙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你为什么要如此对他?!
裴家大媳担忧的望着身边老人,她微不可闻道:“您放心,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对于她善意的谎言,老人强颜一笑,却是怎样也笑不成,有的只是根根白发炸起,一脸惨然!
“他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老人用尽力气般喃喃自语。
玫瑰注视着台上阿呆:傻子,以后你也有一盏灯光了。
玲珑幽幽叹口气,哥,你儿时不劳而获的梦想实现了。
但争先恐后看热闹的人群直腻歪:谁家上门女婿朗诵投名状不是哭哭啼啼 ,你丫怎么这么理直气壮?谁家上门女婿订婚宴上不是谨小慎微,你丫居然带俩妞砸场子?到现在真名叫啥都不知道还改名换姓,你换个屁,你这个上门女婿坏得很!
大家啼笑皆非,今日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