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妹。”
“早。”
“宁师妹……?”
“???”宁夏回以疑惑的眼神,不知道眼前的家伙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何海功也意识道自己探寻的眼神太过了,引起了当事人的注意力。
不过他是个直肠子,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很是一根筋地接了宁夏的反问:“哦,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一段时日不见,小师妹你似乎又变了很多,嗯……似乎壮实很多?”
“咱们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就变化大了。何师兄你莫不是出去跑秘境见多了妖魔鬼怪,然后看我都觉得陌生了。这样可不行,这边建议你去水秀峰看看美人洗眼睛。”
宁夏自认为自己是个女汉子,但不代表她真的想被被当成汉子。作为一个爱华美衣裳,偶尔也会打打扮的女修,被当面指出“壮了”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宁夏还能不知道何海功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真的直肠子一个,压根就不懂什么是说话的艺术。一张嘴都不知道凭白得罪多少人,能活到现在没被戳死完全靠运气。
虽然跟对方没什么好生气的,对方也未必是这个意思,但宁夏不可避免的因此微微炸毛,忍不住反击了下。
何海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挠了挠头:“宁师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你就当我是粗人不会说话好了。我是说……”
“……感觉你的健康不少,自内而外那种,唉……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多了种韧性,之前还是太弱气了了,不是我不是说你现在壮了的意思……算了,我这把嘴还是什么都甭说好了。”
“没事儿,我没生气,你不用解释了。刚刚我不是也挤兑了你么?咱俩打平了。”宁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就是有些小抱怨,不至于真生气。
对方表现得这么实诚,她更没什么可生气的。
其实何海功也没说错,她的确是变了。
这得从半月前龙吟峰回去那天说起。
那天宁夏简直可以说是从鬼门关出来的也不为过。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险些就要死了,确实,最后那一瞬间她隐约看到一片无尽的荒原,耳际有梵音降临。当时她都做好了投第三次胎的准备……好吧,其实一次都没体验过。最后那一刻说没有遗憾是假的。
幸运的是,最后的最后,她没有死成。
第二日醒过来,她对上了守了一夜的元衡真君与金林以及一片狼藉的主屋……她就说怎么阳光这么充足……屋顶的天花板都破了好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