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郤十舟无奈,“行吧。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再跟我说。”
“好。”
白君瑜回来后,笑容里满是得意地说:“父亲看过了,惊讶得很,还托我问问你累不累,什么时候有空帮他弄一弄。”
祁襄笑说:“本也不是费神的事,随时都可以。”
那是白君瑜的父亲,必然得什么时候都可以。
白君瑜净了手,将带回来的盒子拿给祁襄,“母亲今天刚做好的鲜花饼,快尝尝。”
祁襄心中为数不多的那点阴云也就这么散了,打开盒子拿了一块就吃起来。刚出出炉的玫瑰鲜花饼还是温的,吃着又甜又香,正合祁襄的胃口。
“我今日回家听父亲提起,说朝堂之上风向更乱了。之前我们一直觉得以大皇子的身体,是最不宜继承大统的,但看皇上的态度,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更重要的是,大皇子看起来是有意皇位的。”这个信号也迫使他们紧张和重视起来,之前觉得三皇子是最大的威胁,现在看来还真不是这么回事。
“大皇子既然回来了,必然是有说法的。那是皇位,是每个皇子都想要的,不会因为身体不佳,就甘心做个日后远封的王爷。何况大皇子是嫡长子,出身比其他皇子高贵,跟他说话也能感觉出他是有傲气的。让庶出弟弟爬到自己头上,让自己跪拜,他怎么可能甘心?再者,若是三皇子继承皇位,能容得下他?”在皇位的争斗中,是没有人能真正置身事外的。
“原本想躲懒,晚些再归朝,现在看来不能再拖了。如今朝堂上只有父亲和四皇子,太傅还未还朝,我也不放心。之前的教训也该记下,不能等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没有插手的余地了。”白君瑜说。
祁襄点头,“正是。此事你也与四皇子商议一下,宫中之事,说到底还得四皇子自己多拿主意。”
他收到的消息总是滞后的,四皇子现在进了户部,早朝是一定要到的,朝上之事他也做不了什么,这么多年下来,四皇子想必也知道何时该让,何时该上。他的回京的确促使了四皇子有事愿意同他商议,他也顺带着在各方都操了不少心,但这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当年他父亲的事又有了些蛛丝马迹,他也无暇再管那么多,得先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四皇子身边还有贤珵和白君瑜,也够了。
“好。晚一点我
去四皇子府上走一趟,后天我会递折子请皇上恩准我归朝。”
祁襄吃完一块玫瑰花饼,没忍住又拿了一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