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
不久后,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出现,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名老者和一名青年。
“崔哥,不,秦哥,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少年一进来就赔罪,又是弯腰,又是作揖。
果然如秦铭所料,不是什么老家伙与狠人。
他对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有印象,应该是叫赵景铄,当年出游时排在最后面,有时候末席都没位置。
秦铭看着他,没有说话。
赵景铄看到眼前这张面孔,尽管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清贵身份,已是一个普通人,可真正临近后还是有些发怵。
“秦哥,你应该明白,就凭我怎么敢蹚这样的浑水,我在昔日的那些熟人中,只能站在最后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人家一个眼神,一个暗示,我不敢不接招啊!”
不知道赵景铄是真的怕了,还是在演戏,带上了哭腔。
“谁让你这么做的?”孟星海问道。
“孟城主我……”赵景铄这次是真的发颤了,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千年世家放出来的青壮之一,频繁换地方,这也算是一种磨砺。
“说!”孟星海瞪了他一眼。
“都是秦哥认识的人,一个郑家那位故交,还有一个是李清虚的堂弟。”赵景铄哭丧着脸告知。
“一个个的,都这么年少,却很不安分啊,坏到流脓了。”孟星海说道,盯着赵景铄,道:“你回去后直接告诉崔家。”
“我……”赵景铄真的快落泪了,他实在太难了,最后却也不得不点头。
“秦哥,我身上就剩下二百昼金,都花出去了,下次再给你补偿。”赵景铄取出一个钱袋,双手递了过来。
秦铭没客气,接到手中。
二百昼金如果省着花的话,足够黑白山那边一家三口生活两百年了。如果在赤霞城的话,物价较贵,大概要除以三。
赵景铄看他接了过去,暗自松了一口气,哪怕过去了两年多,再次见到这张面孔,他还是有些敬畏。
“把那张弓也留下。”秦铭指向青年背着的大弓。
显然,这是一张好弓,青年男子很抗拒,并不情愿。
赵景铄焦急,道:“赶紧给秦哥,以后我补偿你。”
“你们走吧。”秦铭挥手,他如果很粗暴的干掉这三人,估计会引出一些问题,让他们回去告诉崔家这件事更为合适。
次日,有人秘密来客栈拜访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