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戏,带上了哭腔。
“谁让你这么做的?”孟星海问道。
“孟城主我……”赵景铄这次是真的发颤了,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千年世家放出来的青壮之一,频繁换地方,这也算是一种磨砺。
“说!”孟星海瞪了他一眼。
“都是秦哥认识的人,一个郑家那位故交,还有一个是李清虚的堂弟。”赵景铄哭丧着脸告知。
“一个个的,都这么年少,却很不安分啊,坏到流脓了。”孟星海说道,盯着赵景铄,道:“你回去后直接告诉崔家。”
“我……”赵景铄真的快落泪了,他实在太难了,最后却也不得不点头。
“秦哥,我身上就剩下二百昼金,都花出去了,下次再给你补偿。”赵景铄取出一个钱袋,双手递了过来。
秦铭没客气,接到手中。
二百昼金如果省着花的话,足够黑白山那边一家三口生活两百年了。如果在赤霞城的话,物价较贵,大概要除以三。
赵景铄看他接了过去,暗自松了一口气,哪怕过去了两年多,再次见到这张面孔,他还是有些敬畏。
“把那张弓也留下。”秦铭指向青年背着的大弓。
显然,这是一张好弓,青年男子很抗拒,并不情愿。
赵景铄焦急,道:“赶紧给秦哥,以后我补偿你。”
“你们走吧。”秦铭挥手,他如果很粗暴的干掉这三人,估计会引出一些问题,让他们回去告诉崔家这件事更为合适。
次日,有人秘密来客栈拜访秦铭。
“秦小哥,我是信义堂的副堂主戴世峰。”来的这名老者自报身份,被抓了两名副堂主后,他也算是该堂口的二号人物了。
他快速开口道:“我们堂主葛千洵要对付你,让我们找机会在山中将你击杀。”
秦铭看着他,道:“你们一个个都不走寻常路啊,你为什么过来告密?”
“因为,我发现堂主葛千洵在悄然变卖房产等,而且在暗中侵吞信义堂的私产,他多半要跑路。”
戴世峰比较稳,本来就反对接这种烫手的活,但他发现葛千洵一意孤行,随后调查了下,发现老大准备蹽了。
“他肯定也是被人逼迫了,所以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他痛快地拿了对方一笔昼金,准备做完这笔买卖直接消失,将一堆烂摊子丢给我们。”
“他是堂主,一个门派的头领,就这样舍弃基业了?”秦铭问道。
戴世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