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性地,在她唇上按了下,然后和整个人的气息一起抽离。
男人嗓音低沉,隐在晦暗的夜色里。
“……别这样招我。”
*
第二天清晨。
季凡灵醒来的时候,头晕乎乎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坐起来揉着额头缓了很久。
昨晚喝的酒没有上次度数高,所以她虽然断片,但是断得并不彻底,脑子里断断续续涌上一些碎片。
……
昏暗的房间里,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股脑地往傅应呈怀里钻,男人的睡衣在动作中被蹭起,她的脸好像还贴着他绷紧的……腹肌。
无论多少次,季凡灵都会觉得奇怪,明明看着那样冰冷的人,摸起来却是滚烫的。
甚至嘴唇擦过的时候也是……
触到微烫的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青筋脉络。
……
季凡灵:“……”
女孩眼瞳颤抖,手也颤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然后。
一头撞死在床上。
不是。
她昨晚。
到底在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她喝醉了就开始非礼傅应呈吗?
是她在做梦吧,她喝醉了做春|梦,梦到她发疯了去亲傅应呈的腹肌,好像要更合理一点吧?
说好的满地乱爬呢,她宁可自己满地乱爬。
季凡灵在床上磨蹭了半小时,不想出房间,实在挨不过去了,才下了床,结果遍地找不到拖鞋。
季凡灵:“……”
她昨晚到底怎么进的卧室?骑着傅应呈吗?
女孩长发披散着,赤脚拉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的衣服变了,不是昨晚那一套睡衣,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照在眼镜上。
女孩的拖鞋就整齐地摆在他脚边。
像是一种,罪证。
季凡灵别无选择,光着脚走过去,若无其事地穿上鞋,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非常普通:“你没上班啊?”
傅应呈缓缓掀眼,看着她,没说话。
眼睑处的青黑格外明显。
季凡灵心虚:“怎么,怎么了?”
“你以后,别在外面喝酒。”傅应呈嗓音冷淡中带着一点沙哑。
季凡灵面无表情:“也还好吧,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