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们却骗他说是位大高手,如果非凡,祖孙两人为何生活得那么贫苦?
秦铭有些心疼昔日的自己,透过泛黄的记忆之书,他的目光投向当年,再次感受到了那时的心情。
在崔家的时期的秦铭,随着慢慢长大,幼时的记忆自然渐渐褪色,但他却依旧有模糊的印象,觉得应该还有个很亲的爷爷。
“我想他了,想那位爷爷。”那是旧日记忆中的原话,那时的他眼圈泛红,想要拿回那卷属于他的帛书。
但崔家的几位长者拒绝了,说帛书是古物,很容易破损,让他练成帛书前面的新生法后,再去看后续的法。
就此之后,很小的秦铭风雨无阻,一练就是很多年,从未间断过。
一切的是都因为,他想拿回帛书,他想记忆中的那个爷爷了,那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情绪。
虽然随着时间流逝,他对那个爷爷的记忆彻底淡下去了,甚至最后都遗忘了。但他练帛书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一种不知道因何而来的执念在支撑着他,想坚持下去。
显然,在崔家最早期时,他曾被人有意引导过,想见那位记忆中的爷爷,就得去练这本帛书!
现在的秦铭再回首,很多事都有迹可循。
二爷真是醉酒泄密吗?五爷恰到好处的点拨,是否用力过猛了?还有太多的细节。
“你们这样做,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是对手?有些欺负人啊。”
秦铭在暗淡的房间中自语,他认真回顾,其中还有很多讲不通的地方,不近情理。
“所有事件,整个过程,如果再多一个人,那就全都对上了,可以理解了。”他推开窗,望向漆黑的夜幕,若是如此,那他还真是有些可悲可叹。
老人看了一眼屋外,以秘法开口,仅响在秦铭的耳畔,道:“我马上就要死了,你不要走出这房间,就说我在疗伤,不让他们打扰。”
十四岁的秦铭含着泪点头,看着老人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
客栈中,太阳石彻底熄灭,秦铭坐在那里,轻声道:“没有失去记忆前,那时的我……其实已经知道很多。”
破旧的房间中,十四岁的秦铭只写了一个弃字,就此不想说话,保持着沉默。
因为恢复了记忆,所以现在的秦铭又体验到那一刻的心情,那种滋味很不好受,比后来被人敲碎头骨还要痛,比人慢慢用刀去切开心肺还要难以忍受,当时他坐在那里,难受到要窒息。
客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