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地不肯正面回话,我死缠烂打地问了半天,才终于问出了些皮毛,今儿晚上明远竟然跟着去缉毒了!
“你也别太担心,”电话那头的大哥安慰我,“我估摸着也快回来了。那个…他不是实习去的吗,也就在外围守着,潘队一向谨慎,不会让他涉险。”
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头还是急。缉毒,那是多么危险的活儿。我在法院上班的时候没少听大家说起毒贩们的狠毒,单是我们一个市,就有不少缉毒警察殉职。
我越想越怕,挂掉电话后根本没办法在宿舍里头坐了,绕着桌子走来走去地根本静不下心。眼看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这都快十点了,还是没消息。我终于坐不住了,抓了件羽绒衣往身上一裹,准备去警局找他。
心急如焚地出了门,一路奔出学校,才刚招呼了辆的士准备上车,忽然被人拦腰抱住,整个人失重地往后倒,然后埋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明远——”熟悉的气息让我惊喜不已,我想抬头看他,却发现自己几乎没办法抬头,整个人都被紧紧地箍在他的胸口,手脚无法动弹不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敏感地发现他的身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心里猛地一颤,想开口问,却不知说什么好。也许就在不久之前,他刚刚失去了同胞作战的朋友,甚至他还可以亲手杀死了第一个罪犯……
“明远,明远……”我一边低声唤他的名字,一边轻拍他的手背。这个时候除了这样不停地叫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们就这样在校门口静静地相拥了许久,身边不时有人经过,甚至还有人调笑着吹口哨,可是我们俩谁也不动,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喂,你们俩有完没完!”身后有人不耐烦地高声喝问。
我身上一僵,艰难地把明远推开,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王榆林笑笑。天晓得他到底在这里看了我们多久。
“我说,天气这么冷,你们俩要互诉衷情好歹也得找个地方好吧。这天寒地冻的,明子你是身体好,我看晓晓怕是要吃不消。”王榆林背着个大背包,哭笑不得地朝我们道。
我这时候开始觉得尴尬了,狠狠拍了下明远的胸口,小声道:“我不跟你们说了,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休息。”才刚走了两步又被明远给拽了回来。
他一甩手把背包扔给王榆林,大声喝道:“你替我把东西带回去,滚吧。”
王榆林哈哈大笑,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