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提着礼物等待,咯吱窝间还夹了一个布包。
见到许温书走出,笑吟吟的拱手道:“许大人,下官又来打扰您啦。”
“稀客!稀客!求之不得,方大人请。”
许温书热情至极,拉着方正一就往里走。
口中还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儿子,名叫许鸿才。鸿才,还不向方大人问好?”
许鸿才悄悄打量了方正一两眼,道:“见过方大人。”
方正一见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没太在意,点头以示回应。
等二人落座,许鸿才去准备茶水,许温书道:“方大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哦倒也没事,不过是路过许大人家门。我想起之前我们相谈”
方正一话没说完,许温书竖起手掌道:“方大人,客套话就算了,老夫也不是初入朝堂。多次来访,必有要事。”
“你不妨把话讲的更明白一些。”
方正一哑然,笑了笑从袖口中掏出奏本,递了过去:“既然你快人快语,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这是我准备递上去的奏本,许大人请看。”
许温书接过奏本,仔细阅读,看着看着脸色变了。
这里面条条内容都直指一件事,宽商。
取消城间关税,允许商贾衣丝乘车,宽松商引限制种种足有十条。
许温书沉默了,狐疑的瞥了方正一两眼,问道:“我不明白,这些事跟方大人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商贾说话?”
难不成这小子抢活儿抢上瘾了?刚跟工部闹僵了,现在手又伸到户部了?
“哎,许大人这话说的。你我俱为朝廷官员,为民请命何错之有?我之前听你说商税的收入有所增加,还不是为了国库能有更多的收入?许大人,你觉得我写的怎么样?”
“爹,方大人请用茶。”许鸿才这时已经准备好茶水端了上来。
许温书朝他使了个眼神,许鸿才放下茶水老老实实站在一旁旁听。
接着许温书默默将奏折推了回去,道:“方大人写的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并不现实。”
“纵容商贾后患颇多,而且商贾不事生产,只能作为中介,在百姓之间赢取暴利,这无异于与民争利,此事万不可行。”
眼下的情况都在预料之中,方正一也不急将奏折收了回去。
随即道:“此话我不敢苟同,天下若无中介早就乱了套了。这商人就如同水车之中的齿轮在连接着生产者跟买方,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