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紧邻我国京城,乃经济命脉,还望殿下另择他处。”
朱棣目光如炬,盯得金胜贤心中忐忑不已。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如此,本王改选新义州!”
金胜贤大骇,未料朱棣目标直指高丽的心脏地带。
“燕王殿下,新义州乃军事重地,不可转手他人。”金胜贤急辩。
“这也不可,那也不行,究竟是何意?莫非觉得戏耍本王是件乐事?”朱棣脸色已沉,怒视金胜贤。
金胜贤一见朱棣面色,心中不由得生出畏惧。
无奈之下,苦笑应对:“望殿下宽宏大量。”
朱棣盛怒之下,地图被用力摔向金胜贤。
“那就北庭府,最后的机会!”
金胜贤心惊胆战,地图落地也不敢去捡。
然而,“北庭府”三字入耳,他的心稍微安定。北庭虽也为重镇,但与南平、新义州相比,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毕竟,他可不愿因这项使命,将自己的性命断送在大明。
“你有何迟疑?莫非在盘算如何继续敷衍本王?”朱棣的话语冰冷刺骨。
金胜贤虽内心恐惧,表面却故作愁容,似乎为大明惋惜:“殿下,北庭府土沃千里,民殷物阜,经济繁盛,其价值远超百万银两。”
朱棣闻言,嘴角微扬,带着一丝玩味:“如此说来,你还指望本王再给你补偿不成?”
朱棣面色一沉,眉峰紧锁,锐利的目光穿透朝堂,掷地有声地问道:
“那么,你倒是有本事说说看,北庭一年赋税几何?黎民百姓的人口数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地域辽阔至于何种地步?”
面对这连珠炮般的质问,金胜贤立即如临深渊,心下暗自叫苦:这位燕王可真不是易与之辈!
哎,朱棣这人哪!
这一刻,金胜贤心中对朱棣是既怨又无奈。
然而,他不敢怠慢,更不愿步朴子浩之后尘,成为下一个被拖出去“教训”的对象。
“禀燕王,具体的税额外臣未曾详查,但听闻百姓约莫有六千户之众,且言及驱车南北穿越全境需耗时一日之久。”
“仅六千户?”此言一出,朝堂之下,群臣不由得发出轻蔑的笑声。
“燕王,如此丁口,咱们岂不是吃了大亏?”
“确实,燕王,如此弹丸之地,比起我等治下的小县都不如。”
“你们那些贫瘠的疆土,还好意思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