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觉得叫名字不亲，就根据她名字的含义给她起了个小名，平常总是小十五的叫着，我也就跟着一起叫了。”

程向琛目光悠远，回忆道：“她那名字，还是我姐给起的呢。”

“舅舅——”徐云遥在那边把菜本还给服务员，语气无奈地说：“咱今天好好吃顿饭行吗？别让我这个名字伤了你的心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程老爷子总在他跟前念叨女儿，他这几天也倍加想念姐姐。

“我昨天晚上做梦，又梦见你妈了。”他恢复情绪，说了一句。

徐云遥没接茬，转而说：“刚才在餐厅门口，看到楚睿了，我没说和你吃饭。”

“说也没事。”程向琛冷哼，“他也能想到。”

他说完，又转头对谢彦说：“楚睿这人，你不能掉以轻心。哪怕这次地皮咱们没要回来，你也不能不防。这人心机重，城府深。”

谢彦郑重地点头，“嗯”了一声。

“他爷爷当年没了后，家里又突逢变故，只一年，双亲也不在了。被你姥爷带回来后，就一直亲手教养，当亲孙子一样爱护。他还算有良心，对你姥爷很孝敬，很听他的话。”

徐云遥疑惑地问：“是真的听话，还是表面装一装的？”

程向琛说：“分事情吧。像不让他经商，那他就暗地里搞，也不会说和你姥爷去争论。但其他不重要的事，他能做到的，都会去听，哄着老爷子开心。讲心里话，他这干孙子当的，挺合格，很会给老爷子提供情绪价值。”

“但是，舅舅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为什么？”徐云遥好奇地问。

程向琛说：“他比你们大不了几岁，他来家里的时候，我也不是很大，总觉得他就是个外人。后来都长大后，他有些事情做得不太地道，我就不喜欢和他多来往。”

徐云遥“哦”了一声，想到了自己，好奇地问：“舅舅你说，以后我会占据他在姥爷心里的位置吗？”

程向琛知道外甥女什么意思，坦言道：“那就看你的本事吧。你姥爷现在是只想念你妈，对你，还有你爸都不太在意。尤其你爸，你姥爷恨不得他这次双规的事，被枪毙了才好呢！”

“哼！”徐云遥不高兴的嗔了一声，“他干嘛那么恨我爸？我妈有权自由恋爱。”

“可他也没照顾好你妈啊，早早的就去世了。”

“我妈病逝，他又不是医生。”

“心情郁结，才会得病。”

“那姥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