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鱼先吃点,不然钓到大鱼之前就饿死了。”言秉初依旧淡笑着,却杀人于无形。
“你……”江西哲被言秉初噎的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几秒说到:“最近功力见长啊道长!”
言秉初只给了他一个眼神,不再理他,安静吃饭。
“那不知道长一会儿是否能陪在下去逛一逛那寻花问柳之地!”如果江西哲现在手里有一把折扇,那绝对是一风流倜傥的翩(lang)翩(dang)公子。
“做什么?”
“钓鱼。”
言秉初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江西哲,眼睛多了几分认真,然后沉沉的开口:“你对她要是认真的,就别去。”
江西哲被言秉初看的感觉有些无处遁形,“我就是那么一说,我心里清楚我想要什么。”
言秉初也就是给他提个醒,他知道江西哲心中有分寸。
“那一会儿咱们也去放松一下,喝酒看别人钓,成吗初初!”江西哲央求道。
言秉初出于习惯的想拒绝,他不喜欢那么嘈杂的环境,但是看着周围的男男女女……一个身影又不受控制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好。”
……
面前摆着几杯五颜六色的酒,调酒师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的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而不远处的舞池,更是迷乱。
言秉初坐在吧台前,将琥珀色的液体倾灌入喉,酒精因子缓缓的到达神经末梢。
周围的气氛浓烈的似乎可以燃起来,但是言秉初却是更加的清醒,他身上似乎有一道屏障,将自己与周围隔离开。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在人群的狂欢之中,你的落寞才更加显眼。
那点藏在心里的伤会不受控制的疯狂滋长,更加强烈清晰的席卷着你,毫不留情的刺激着你的痛觉神经。
言秉初的手不受控制的拿起酒杯想一饮而尽,却被江西哲夺了去。
江西哲看着眼前几个空了的酒杯,心里也蒙了一层灰色,“跟我玩儿借酒消愁呢!”
言秉初没再去动酒杯,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某处,过了好久缓缓开口:“西哲,我们不一样,方纯她就在那里。”
而李尔落却是向风一样,不见了。
江西哲听见他的话,把手中那杯酒饮尽,压了压心里那股难受劲儿。
“初子,我昨天见她了。”江西哲声音有些低沉。
言秉初的眼神微动,却没有看向江西哲,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