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浑身汗湿，嗓子都哑了。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精力会下降。

但在傅昀身上，这个说法得到了有力的反驳。

时间一晃，到了下周。

赫南德即将来国内进行学术交流的事，在投资圈掀起了不小的讨论。

老爷子抵达榕城的第二天，傅昀便带着周韫去了商会的办公室。

周韫不是第一次见赫南德，却是头回如此近距离地瞻仰投资界的巨擘。

她像个见到了偶像的迷妹，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与赫南德交流着心得。

闲谈过半，赫南德似是想起了什么。

突然看向身畔喝咖啡的傅昀，“Henry，她是不是你从前推荐过的那个女孩？”

周韫一怔，很是不解。

傅昀什么时候向赫南德推荐过她？

难道是三年前？

不等傅昀回答，赫南德笑眯眯地继续道：“我对你有印象，你当时写的PS让我非常惊艳，Henry还替我给你回复过邮件，但是很可惜，你最后还是没来跟我一起研究课题。”

周韫：“？”

她茫然地望向傅昀，显然赫南德说的话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傅昀抿唇，以标准地美式腔调回答赫南德，“她的交换生名额被替换了。”

周韫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瞬间涌了出来。

交换生……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回复邮件？她当时的确收到过赫南德回复的邮件。

周韫目光僵直地看着傅昀，“我收到的邮件，是你回复的？”

傅昀挑眉，“很意外？”

周韫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快的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