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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韫在傅昀身上，从未有过被爱着的感觉，连错觉都没有。

周韫推门离去，走的干脆利落。

宁静的夜色之中，她的脚步声显出几分仓皇的凌乱。

她宁可从此殊途，也决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第二天。

周韫准时来到公司。

上午十点，周韫见到了面试候选人。

候选人坐在她的对面，眼眶暗红，脸上却含着笑，“周总。”

周韫不禁泛起心酸和愧疚，“曼姐。”

徐曼笑着点点头，眼睛更红了。

当年她是真的把周韫当朋友。

一心一意的朋友。

只是两人所处的立场不同，她也确实瞒了周韫很多事。

如今再相见，情绪不免有些失控。

周韫：“这几年还好吗？”

徐曼：“还可以，不好不坏吧。”

周韫把提前买好的咖啡推到她面前，“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面试了？”

徐曼看着那杯咖啡，特别想哭。

她喉咙哽住，半晌才回答：“想和当年志同道合的朋友继续并肩打天下。”

周韫笑着揶揄，“确定是打天下，不是来我这里当‘二五仔’？”

一句玩笑话，却让徐曼变了脸色。

她扭头，用手指擦了下潮湿的睫毛，“三年前你走的第二天，我就从傅氏离职了。”

周韫看过徐曼的简历，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周韫轻叹，“曼姐，你没必要这样，当年的事不怪你。”

徐曼是傅昀提拔的得力手下，她的立场决定了她的选择。

周韫是非分明，和徐曼相识的日子里，她从没伤害过自己。

顶多是帮着傅昀隐瞒了一些事情，却也无伤大雅。

徐曼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我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我和老大一样，都自作自受。”

周韫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看来今天我要是不给你发offer，很难收场了。”

徐曼蓦地看向周韫。

周韫说：“徐曼女士，欢迎你加入瑞丰集团华中子公司。”

徐曼眼眶湿润，破涕为笑，“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草率的面试官。”

“现在见过了，先冷静冷静，喝点咖啡。”

徐曼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周韫，由衷地感到高兴，“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