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的肩膀作势要走。
周韫挣扎了下,“等等,还没拿房卡。”
“你的房间退了?”
“没,房卡忘带了。”
傅昀没说什么,等她拿完房卡,直接把人带到了顶层的套房里。
进了门,男人把皮箱往边上一推,而后揽过周韫,低头就跟她吻在了一起。
两人四五天没见,又各自身处在繁杂事务当中。
这会深更半夜的共处一室,彼此都需要做些什么来纾解烦躁的情绪。
傅昀吻得深,吻得重,连呼吸都带着掠夺和侵占的意味。
可能是情趣所致,他压着周韫,唇瓣贴在她的耳畔,“想吗?”
周韫埋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晚,不知折腾到几点。
等周韫睡醒,已是过了九点。
她猛地坐起身,余光瞥见垃圾桶内的计生用品,失神了好半天。
换好衣服,周韫在客厅找到了男人的身影。
傅昀正在打电话,看到她,便朝着茶几的方向示意。
周韫看到那上面摆着牛奶和西餐,还热着,应该刚送来不久。
她喝两口牛奶。
无意间听到了傅昀讲电话,“梁家太高看自己了,动辄上亿的买卖,他们的面子值不了这么多钱。”
周韫猜想可能是梁婧月背后的梁家。
她没在傅昀的房间呆太久,怕同事看见影响不好,吃完早餐就拎着行李回了自己的标间。
两人现在的关系已成了既定事实。
无论周韫怎么想,她自己也难说清白了。
接下来的一周,出差小组继续驻扎在阳城。
经过几轮的谈判,阮洋环保提出了最终条件。
他们可以让出管理和经营权,但要求傅氏资本买下上万平米的厂房土地使用权和地上建筑产权。
这天最后一轮谈判已经结束。
阮洋环保的态度明确,且坚决不动摇。
回到酒店,傅昀带着小组成员开会讨论结果。
余高扬将手里的调查资料摆出来,“已经查过了,无论是地上厂房的产权还是地皮,都无抵押无纠纷。”
傅昀夹着烟,若有所思地问道:“现在的土地使用权是归阮洋?”
徐曼摆出了几分报告,“不是,五年前阮洋环保把地皮使用权以及厂房的产权一并转让给了张董。阮洋成立十多年,一直是家族式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