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目的心知肚明,心里却还是忍不住会想她若对自己全然无意,又怎会在自己放下那般狠话之后,还毫无芥蒂倾尽全力相帮?
这个可笑的想法犹无从根除的野草,日复一日的不管怎么割灭拔除,仍然源源不断。
而且最糟糕的是,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开始想她了。
本就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又一朝破禁,食髓知味。
先前忙于征战,有闸口发泄还好,这几天局势已定,平静下来,晚上就不好受了。
脑子里一遍一遍不受控制的回忆那晚销魂蚀骨的滋味,那人皮肤的温度,动容的声音,还有惑人的风情。
空虚寂寞冷这话不是说着玩儿的,夜深人静内心脆弱的时候,越发委屈。
偏离得这么远了,军营里却处处是能联想到她的痕迹。
这天吃饭的时候,因着是过大年,当日的伙食便格外丰盛。
当初与师飞羽一同南下剿匪的精兵,如今在军营里也各有建树,均混成了级别不一的将领。
师飞羽与众将士这会儿一同吃饭,便有人感慨道:“真是意想不到啊,年前还那般艰难,眼看要入冬了,将士们连齐整的棉衣都没有,吃的饭也一天比一天稀。”
“眼看着北蛮快打过来了,朝廷那帮子酒囊饭袋还做着太平年的美梦,指望咱们到时候用空手对抗骑兵呢?”
“那会儿将军愁得整日睡不着,稍微心里有数的兵,谁没做好这次战死沙场的准备了?”
“没成想还未愁多久,粮食武器都有了,那一车车的,就跟天上掉下来似的。”
“将士饭吃饱了,武器利了,原本想着怕是没命活过这个年,不成想这会儿居然还能轻松自在的大鱼大肉。”
师飞羽闻言,顿时有些食不知味。
那些将士却聊起了兴致:“别说,以往朝廷送来的东西,经上面层层沾手,哪回不是次得没法看?”
“这次的军需,粮食全是用料扎实足斤足两,冬衣塞满的厚实棉花鸭绒,哪里跟往年,甚至有拿芦苇充数的。”
“嗐,那事就不提了,那贪官不是已经被咱将军砍了吗?”
“关键是铁器也结实耐造,也不知道怎么炼的,说是里面掺了别的精钢,以往砍杀两下就是豁口,这次白刃对砍的时候,竟然把北蛮的兵器给崩断了。”
“哈哈哈哈,我这会儿都忘不了当时北蛮军的傻样。”
“去去,现在不能这么说了,好歹也是编入军中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