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我忍不住了,你趴着让我从后面进去,好不好。” 徐大庆的声音颤抖着。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 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 “把皮股翘高了吗?” “翘得很高了。” “我把粗大的蘑故头鼎在你的柔软上。” “好痒。” “我一下子粗暴地叉了进去。” “啊,轻一点。” “我有力地抽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皮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