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仰望着的那个自己。”
但这世间命运可能大多都是同一个轮回——
当现场工作人员苦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有人确定好行程安排。
戴口罩的小姐姐弯腰俯身,从门口进来,她怕声音太大,因此努力张嘴,闷闷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裴老师来不了……跟赛指导去了。”
“只有一句话带过来——”戴口罩的小姐姐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从中拿出一张纸条,眼神汇聚,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恭喜,祝好。’”
……这说成是一句话都太抬举了,就四个字加俩标点符号。
下一位采访嘉宾非常守时,贯彻了一如既往的作风。
“陆董——”画外采访声不敢放肆,就如同小心翼翼、赔着笑,“跟我们大家说句再见吧。”
“再见。”陆途眼眸深沉,且充满了温和笑意,他淡淡点了个头,“很不一样的体验。”
顿了顿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画外声忽然询问,“有什么遗憾吗?”
“遗憾?”陆途脸上的笑意更深邃了,“或许有吧。”
“但遗憾也是一种可供欣赏的美学,不是吗?”
最后一位落座的就是苏星禹了,他身体多动又忍不住操心,频频转头看去,“哎——他们都录制完了吗?”
“苏老师……”画外声都已经看透了他,“别转移话题。”
闻言,苏星禹不由端正坐好,但他又因为尴尬害羞,而伸出手指摸了摸鼻尖,“哦……”
顿了顿后,画外声忽然哽咽了一瞬,“节目组想对你说……对不起。”
“没、不用……”苏星禹完全是下意识张嘴,但顿了顿后,发现这样太轻率。沉默了两三秒钟,他脸上忽然出现了帅气的、带点戏谑的笑容,“哎哟,别哭了。”
“你的难处,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