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头疼不已,“舒梨,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
我笑。
连送出国都做不到,我还能指望裴宴清给我什么交代。
而我的孩子,也就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而害死他的人,恐怕还会风风光光嫁给他亲爹?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可笑至极。
裴宴清无奈,“除了送出国和坐牢,别的都行。”
“那如果我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失望透顶地看着他,“爷爷的死,也和她有关系呢?”
裴宴清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我说,爷爷也是她害死的,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又害死了爷爷!”
我几乎咆哮地低吼,越想越崩溃,脱口而出,“你的亲人,都是她们两母女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