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我帮你解开,你就帮我把钱还了。”
“做梦!”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偷了姑姑的救命钱还不够,还绑架,林国安,你真是活腻了!你要是不想裴宴清连你一块收拾了,赶紧给我解开!”
“你不帮我还钱,我与其被海哥他们收拾,还不如被裴宴清收拾!”
林国安死猪不怕开水烫。
不过确实,放高利贷的这行,做到海哥这个程度的,都沾着黑,手段比裴宴清肯定要见不得人的多。
我看了眼混乱的打斗,在各种铁棍之间,还瞥见两三个人的腰间都别着一把枪!
枪支!
我吓得心脏都险些骤停了,心急如焚,敷衍地应下来,“行,我答应你,替你还钱!”
“真的?”
他狐疑。
我气得够呛,“真的,你快点!”
林国安开心不已,连忙手忙脚乱地帮我解起了麻绳。
然而,就在我恢复自由的那一瞬间,一个人从身后粗鲁地抓住我的胳膊,我还没开始反抗,一个冰冷的东西就抵在了我的太阳穴。
看了不少警匪片和抗战片的经验告诉我,是枪口。
我浑身都紧绷起来,不敢动弹,任由他将我拉了起来。
“裴总!您再动手,我就只能对裴太太不客气了。”
身后的人一开口,我就听出了是公鸭嗓。
当下,他们的人已经倒下大半,明显裴宴清一行人占上风。
裴宴清停下动作,冷冷一笑,“你应该不蠢,她只要掉一根头发,你们都走不出这个地方。”
公鸭嗓登时虚了一下,又硬着头皮,“但我看裴总现在的架势,也没准备让我们走。”
“绑架我老婆,我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就该分不清大小王了。”
裴宴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因为打架而弄乱的衬衣,踱步过来。
有一种运筹帷幄的笃定感。
随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公鸭嗓捏着枪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不要再过来了!”
我也不由开始发颤,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枪这种东西,不比别的利器,一旦手滑,就是直接取人性命的。
这一刻,再胆大的人,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裴宴清走到距离我们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朝我伸出手,“把我老婆松开,林国安的债,我替他平了。”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