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拭脸上的伤口,已经凝固的血液好像不是从她额头上流的,而是从他的心头血。
消毒清理干净后,又用纱布一层一层的敷上,血液立刻将白色的纱布浸染,望着她苍白的几近和纱布一个颜色的脸,言秉初心里揪得生疼。
没有开口问她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从她悲伤无法自持的眼睛里,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身上有没有受伤?”言秉初手放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小心的试探着。
李尔落缓缓伸出右手,白皙的手背划了长长两道口子,手心也曾掉了皮。
感受着他手上的动作,轻柔的仿佛在呵护一件绝世珍宝,李尔落声音哽咽:“初初,我们不能有孩子了。”
“会有的。”手上的动作不曾停顿,仿佛李尔落刚刚在说的是晚饭吃什么。
“医生说,很难。”
言秉初抿唇笑了笑,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再有一个我忙不过来。”
“以后也不会有了。”
把工具收拾好放进医药箱搁在茶几上,言秉初握住她没有受伤的左手放在掌心里:“现在医学很先进的,国内不行,我们就去国外,总归会有办法,嗯?”
最后一个上扬的语调,直击的李尔落心脏再次跳动!
他不是别人,他是言秉初!
爱她宠她包容她一切的言秉初!
“嗯……”声线带着颤李尔落点了点头。
在她眼角落下轻轻一吻,言秉初双手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望着她的眼睛:“所以,明天在家等我去接你。”
和他黑亮深邃的眸子撞在一起,感动、心虚、愧疚混合糅杂在一起,李尔落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
但言秉初却没给她逃避的机会,把她的头轻轻摆过来,让她和自己对视。
“明天在家等我去接你。”
嗓子里好像塞着包裹了玻璃渣的棉花,李尔落疼的说不出话!
“今天受到了惊吓,我得缓缓!”捏着他手心的软肉,李尔落嘟嘟嘴,有些撒娇的意味。
“要缓多久?”
步步紧逼,言秉初不要模棱两可的答案,因为他太了解她,他害怕。
“初初,”他的担忧落在李尔落的眼睛里,刺的她眼睛发酸,“我这么自私,我是一定不可能让你跟别人在一起的!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言秉初抿唇笑了,清浅而短暂,头放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