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一点——”
“不管白破局做过什么,他都是我亲弟弟!谁逼死他,我就要让他血债血偿!”
白战绝望地看向他,终于明白了。
疯了。
继他二叔之后,他爹也疯了!
白破军深吸了一口气,咧嘴笑道:“你二叔宁愿惨死也不交代祭祀指环的下落,我当时就猜到了,他应该是放在当年我们一起玩的地方。”
他目光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有些悲怆地笑了。
当年我和白破局刚来蓉城,还是两个在村里玩泥巴的孩子啊。
那个下雨就漏水的破木棚、那片满是泥巴的荒地、那声对着夕阳发誓要出人头地的幼稚话语、那个惊喜发现的小山洞,拉勾约定好的“秘密基地”......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做兄弟已经五十多年了。
五十过个同生死、共患难、齐享福的年头,原来就这么不经意逝去了么?
至于白战...不过做他儿子二十多年而已。
白破军竭力将所有杂乱的思绪抛诸脑后,神色逐渐坚定起来:“白战,你是我儿子。你不管这件事,爹不会对你动手。”
言下之意,就是白战如果要管这件事。
那父子之间...便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