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么?”
不该这么没用的吧。
禹禄面色微微沉下来,“都死了。”
秦卿一顿,嘴里的包子瞬间都变得难以下咽。
禹禄说:“我们慢了一步。”
她紧抿了唇,而后嗤的一笑,“听说过芙蓉会么?”
禹禄有片刻茫然,稍后便似是想到了什么,“北城的芙蓉会?”
这个会,在道上有些名气,主要是因为会长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人。
禹禄对此了解的不多。
“嗯。”看到禹禄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秦卿面容严肃,道:“连我的人都能被干掉,足以说明出手的人有多厉害,起码比芙蓉会要更厉害。你有头绪么?”
禹禄摇头。
秦卿:“昨天我看了你整合的关于秦家的资料。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秦家那边也有人出手。”
“在谢家的地盘,秦家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说的话,那不会是谢家的人吧?”她随口说了一句,玩笑道。
禹禄:“既然是针对的您,究竟是什么人,也许您比我们更清楚。”
秦卿抬眼,禹禄依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这时,谢晏深与人聊完出来,禹禄出去送客。
秦卿吃的差不多,两人便出发去了秦宅。
路上,谢晏深;“有把握么?”
那些都是跟秦茗长期相处的人,做不好,很容易被发现。
但现在既然警方那边已经确认了秦卿死亡,连死亡证明都打出来了,那么就算她表现的与曾经的秦茗不是完全一样,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怀疑。
顶多是不理解她为什么性格有变。
但按照秦茗的心思,婚后,她必然是会一改婚前的温和。
秦卿:“有。”
有虐死他们的把握。
十点五十五分,车子进了秦宅。
黎芸跟管家一块等在门口,车子停下,黎芸主动过来开门,洋溢着一脸的笑,看向秦卿,“回来啦。”
秦卿对着她微微一笑,“芸姨。”
她下车。
禹禄给谢晏深开了车门,又绕到后面,拿了准备好的礼品。
黎芸主动上前,挽住了秦卿的手,“在谢家,还习惯么?”
秦卿见她的次数不多,每次见面黎芸都是这幅样子,对谁都是温和知礼。
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秦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