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心里清楚,谢晏深现在不过是对她这副身子感兴趣,至于其他更多,显然是没有的。起码他还不会为她而放弃跟秦茗的婚事,在烟雨阁待的那段时间,让她深刻的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这些个表面风光的有钱人,私底下玩的有多乱,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真可谓是,有钱人的快乐,你永远无法想象。
所以,她也不奇怪,谢晏深这种脚踩两条船的行为。
不过秦卿在他眼里,可能不算是一条船,充其量就是个玩具。
要怎么从玩具变成船,秦卿还需要下功夫。
是以,她现在也没有很不识相的,破坏气氛的,去问他关于秦茗婚约的事儿。
拌面吃了没几口,谢晏深就有些看不下去,“别吃了。”
她抬眼,委屈巴巴的问:“为什么?”
“不腻么?”
“不会啊,我还没吃饱。”
他轻哼一声,“在餐厅没吃?”
“牛排哪儿能管饱,我最讨厌就是吃西餐。”
“没看出来。”
秦卿抿着唇笑了下,她放下筷子,没再继续吃。时间不早,需赶紧休息。
谢晏深叫佣人给她收拾出一个客房,秦卿倒是没再胡作非为,一方面是顾忌他的身子,另一方面是刚才那一番折腾,她有点腻。
第二天,谢晏深很早就起来。
李彦淮已经在客厅候着,昨夜里给他发了信息,他赶早就过来了,不敢有半点怠慢。
谢晏深:“这么早。”
李彦淮走过去,“起的早。”
“吃过早餐了么?”
“吃了。”
“再吃点吧。”
李彦淮点点头,两人落座。
佣人送上餐点。
食不言寝不语,等吃的差不多,谢晏深擦了擦嘴,道:“她还在睡,你便再等一等。”
“好。”
谢晏深扶了一下眼镜,望了他一眼,只一眼,李彦淮便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话不可乱说。
“那我先走了。”
李彦淮点点头,谢晏深叫袁思可招待着。
柏润已经侯在门口,黑眼圈浓重,昨晚彻夜未眠。
谢晏深余光瞥他一眼,“今天不用你,让老詹来。”
柏润恍惚了一下,脑子昏昏沉沉,确实不适合开车,就连忙把老詹叫过来。
上了车,柏润吹着冷风,脑子清醒了几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