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
她要的是旁人的服气,而不是同情。
就因为这,外婆临去前,还要握着她的手,嘱咐她,女孩子要柔软一些,那样才不会吃苦头,还嘱咐她到秦家以后,姿态要谦和一些,这样对方才能真正感到愧疚之心,这样她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做人,不可太直,不可太莽。
外婆到闭眼,都无法真正的放心,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还要看着她,满眼的担忧,紧紧攥着她的手,说:“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秦卿满口答应,可转头,却还是老样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胡乱的把眼泪擦了,笑了笑,抬起头来,却不知何时,这人竟已经走到跟前。
下一秒,秦卿的口罩被取下,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可她已经没有退路,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窗户上。
她眼眶里的眼泪还未完全逼退回去,眼神里的厌恶一闪而过,谢晏深并未再靠近,递了纸巾过去,眸里的厉色已经消失殆尽,语气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你倒是会哭。”
秦卿没接,只吸了吸鼻子,“我要走了。身子才刚恢复一点,本想回家休息,却被不知所谓的人拉出来逛街。”
她扫开他的手,却被谢晏深转手握住了手腕,“想不到你竟这般委屈,有些话,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自己该料到结果,却一意孤行,既然如此,有些事儿你就应当要受着。”
“别有取而代之的想法,我娶秦茗是板上钉钉,绝不会改变的事。思茗那边,我会警告她,不让她再找你麻烦,而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收敛一下你的行为处事。”
“有句话你倒是说的不错,我与你之间,本就是浅薄的两性关系,我是没打算管你,但你若是碍着我的事儿,伤着我的人,那就跟我有关系。我必然要管,而我管的,从来就不是你。听懂了么?”
他语气不算重,像是在谈一件公事。
不过他说的没错,他管的不是她,他管的是他的人,他的人受了委屈,他当然要出手。
秦卿笑了下,“说完了没有?”
“下次若还有这种事,我的态度就不会这么轻描淡写了。”
秦卿看他一眼,而后视线往下,在他胸腔的位置扫了一眼,随即别开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大步从他身侧走过,一把拉开了门。
正好,谢谨言到了门口。
姜思茗还未刁难,秦卿直接动手扯着姜思茗的头发,从眼前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