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释了他。”
梁纪深拐个弯,迎面一辆车疾驰而过,他避开,车斜得厉害,何桑搂紧他。
“周坤说,你俩在校园讨女孩喜欢,有男生看不顺眼了,在校外凌霸你们,你们把对方打住院了,正好梁秘回国探亲,去赎你们。”何桑晃悠着两条腿,“梁秘真有个大哥样。”
她面颊贴上梁纪深的后背,衬衣在庄园里清洗过,是陌生的香味,很浓烈,他适合强势的,浓郁的。
梁纪深骑得慢,左侧的树和阳光缓缓照射下来,浮光掠影之中,何桑听到他的心跳,在胸腔里鸣震。
“你载过女人吗?”
他笑,“没载过。”
“为什么没载过。”
“没空骑。”
何桑心口软软的,记得黎珍总抱怨和老公无话可说,上床睡觉,下床吃饭,一天一宿结束了。
梁纪深不是那样的男人。
尽管职业不同,背景不同,按道理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不过他见识多广,学历和眼界在她之上,会迁就她,引导她,没营养的内容也有滋味了。
回到庄园,邱先生夫妇先上楼了,保姆沏了一壶茶也离开客厅。
何桑在阳台收拾钓来的鱼,他们相对而坐,风平浪静。
“缺钱吗?”
梁纪深眯眼,散漫又戒备,“缺啊。”
“既然你称呼我一句二哥,我不能见死不救。”梁迟徽拾起杯盖,掸了掸茶叶末,“我手头有富裕,你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