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幅度愈发大。
何桑手指捏着领带尖,他衬衫包裹的胸膛纹理扎实,随着呼吸浮起,沉下,他的肌肉是男人中最有雄性魅力,最适中的,腹沟和人鱼线纵深交错,充血时的性张力、欲望力,即使何桑没见过第二个男人的赤裸肉体,也确定不会有男人比梁纪深更强悍,更威猛。
他走到镜子前,打量领带,比传统的领结宽了一圈,肥肥胖胖的。
何桑偎在他身旁,“漂亮吗?”
梁纪深偏头,“认真系的?”
她伸手轻轻整理,“我跟着视频学了好久。”
领结不漂亮,何桑眼睛却清澈漂亮,他败下阵,“漂亮。”
“我一星期学一种,亲手为你系。”
梁纪深温凉的手背碰了碰她脸颊,“我去外地,接不了你下班。”
“我认识路。”何桑伏在他肩膀,“你不来,我清静。”
他闷笑,“城门楼子也没你嘴硬。”
。。。。。。
梁迟徽在公司加了一夜班,天蒙蒙亮,才打个盹儿。
临近中午,从办公大楼出来,车开出一个十字路口,泊在南北大道。
不一会儿,一辆商务公车驶来。
车牌是张氏集团的,同型号一共有七辆,分配七个部门主管,路虎是财务部王总监的座驾。
梁迟徽降下车窗,焚了一支烟。
男人步履匆匆走过来,“昨天我陪夫人看话剧,三公子凑巧去剧院接何桑,按照您的交代,我卖了一个关子,三公子约我明晚在茶楼一叙。”
他颔首,“王总,有劳了。”
男人毕恭毕敬,“二公子是继承梁氏集团的大热人选,我押宝您是下一任董事长,仰仗您的关照了。”
“自然。”他噙了一丝笑,“我与王总有交情。”
男人一副受宠若惊,“二公子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他升起玻璃,示意司机开车。
司机调头,“蠢货。”
梁迟徽揭过后视镜,男人显然很兴奋,鞠躬目送这辆车,“他是蠢。我连忠心耿耿的黄彪也舍弃,他敢妄想在我手中捡便宜。”
“三公子会相信他吗?”
“老三城府深,表面信,实际不一定信。”
司机说,“那您岂不是白白折腾了?”
梁迟徽唇角勾着笑,“你钓鱼吗。”
“偶尔钓。”
他望向窗外,平